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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1、烂人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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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雩岑眼眶红红地控诉,多历几番落水后,她就算前些月在船上时也是有些晃晃悠悠地不敢看波涛的水面,心率汹涌,小姑娘因为落水的惊吓已是吓得有些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。
  “你出去…!”
  “这是孤的帐篷。”
  男人坦诚,继而便见雩岑强行挣开被箍住的小手,便欲跨出浴桶。
  “那我走!…唔!”
  然须臾之间纤腰便被突而横揽而上,扑通一声,重新摔回桶里雩岑方要口吐芬芳,便被突入起来的一个吻反制在零随尚还有些冰凉的怀中,唇齿啃咬间,她似能尝到浓厚的铁腥,谁知继而便听一声极为响亮的‘啪——’,小姑娘愣眼着睁开,却发现自己的手腕正被零随生生捏在手中,男人的脸上却是一道下手不轻的红痕。
  “该是我错…”
  她听见零随如此说,丝毫不顾脸上已有些渐渐红肿的掌痕,反揽着她一把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她的肩窝。
  “…不要再走。”
  耳边仿佛重复起了男人那时略略颤抖的声线——
  “不要再跑了…孤追不上你了。”
  心头一酸,却仿若不知说些什么…两人之间的劫难和不易,几乎都取决于别离,她曾向那时眼瞎的零随许诺过一步不再离,却恍然间,自己将这个誓言毁了个透彻。
  明明这件事原是她的错,先服软的却是零随。
  “阿随…”
  她哪会不要他…该是他不要她的可能性会更大。
  “以后我们便都不吵架了可好?…我有何事会与你说,哪怕我有一日想离开你,有一日我不再喜欢你了,我也会当面与你说…”
  他们之间缺少太多坦诚了。
  就像她那份若有若无的安全感,或许全都来源于,她对他的一无所知。
  零随的耳力很好。
  这是她早便知晓的。
  所以雩岑那时在零郁的阁楼下看见已是在雨中等候半晌的男人时,才会如今惊愣。
  如若他想阻止,他早便可以闯进阁楼,将零郁一切苦挖的记忆打断。
  可是他没有。
  或许从另一种层面上说,他早已默许了她进入他的生活、他的过去,只不过不知如何与她诉说。
  他很巧舌如簧,也足够沉默。
  纤腰上的长臂收得愈来愈紧,雩岑恍然间,却乎觉得,她已是陪着这个从兰息走出的少年浅浅走完了一生,如若他们只是人族的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夫妻,这种事该是很长又很远的——
  真好。
  这个男人,独属于她。
  “好。”
  她听见男人如此承诺,即使只是一个字,但至少打破了许多两人之间看不见的隔阂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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